法国著名作曲家加布里埃尔福雷Ga
加布里埃尔·福雷(FaureGabriel~年)是法国著名作曲家和管风琴演奏家,在法国音乐历史上,福雷是跨越19世纪和20世纪的桥梁·由于福列在19世纪法国艺术歌曲乃至整个欧洲艺术歌曲发展中的地位和贡献,被后人誉为“法国的舒曼”。
加布里埃尔·福雷(GABRIELFAURE,-)是19世纪下半叶——20世纪初在欧洲音乐史上具有一定影响的法国作曲家。一生的创作主要集中在艺术歌曲领域,写有余首作品。其中包括儿部声乐套曲和三本标题都为“艺术歌曲20首”的单曲集。福列的艺术歌曲曲调流畅,结构简明匀称,感情含蓄深远,给人以丰富的想象力,从内容到形式都具有法国那种精致、细腻、潇洒、飘逸的风格特征。由于福列在19世纪法国艺术歌曲乃至整个欧洲艺术歌曲发展中的地位和贡献,被后人誉为“法国的舒曼”。
他在世时就获得了极高的公众认同,年还被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可以说他是当时法国音乐界的泰斗权威,也是当时与印象派音乐共同存在,而又保持了法国传统音乐特色的主要代表人物。
年和年,福雷的双亲相继去世,精神上的巨大打击促使福雷开始创作安魂曲。相比于其他的安魂曲,这部作品在配器风格上清新淡雅,纯洁抒情,甚至回避使用任何鼓,很有古代音乐的遗风。这部作品没有使用传统安魂曲的《震怒之日》(描绘末日审判的情景),而是使用了更加抒情的《天堂经》(InPardisum),这也是这部作品最著名的一个乐章。
作为一位法国作曲家,福雷的名字可能不是许多人都知道。有人说他的音乐就如同香榭丽舍大街上高贵的商品。福雷有一些很精致优美的室内乐和奏鸣曲。而福雷最著名的作品,FAUR最著名的作品除了宗教音乐《安魂弥撒》,便是大量的歌曲和室内乐,而很少有大型的交响作品。某种程度上,FAUR的重要意义正是在于这种“小”作品,它们发展了法国音乐的传统特性,构成了与印象派截然相反的,优雅、抒情的气质。
尽管有时被人认为是保守的,但是FAUR的作品始终是最具法国韵味的音乐之一,历久不衰。福雷还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音乐教育家,在他的学生中有凯什兰、迪卡斯、埃涅斯库等等,当然最有名的莫过于拉威尔。虽然FAURE的音乐还没有到拉威尔那种“瑞士钟表匠一般”精准无误的夸张地步,但是巧妙、精致、洗炼,这些词用来形容他的钢琴曲和室内乐,绝对恰如其分。
福雷的室内乐作品是非常精致的,给人的印象是好像它们的每一个音符都经过再三的斟酌和推敲,没有什么地方是漫不经心,或者打打马虎眼儿可以对付过去的。两首动听而完美的小提琴奏鸣曲很好地代表了福雷这种学院派的室内乐风格,尤其是e小调的第二首,更为含蓄、凝练,功力深厚。而A大调的前一首则更多些浪漫情怀,有春天里柳枝婀娜般的优美。福雷音乐很少有大风大浪的气象。也可以说他不是一个好的交响乐作曲家。然而以室内乐的比较恬静、平和的形式去处理那些细腻而复杂的情绪变化,令乐思婉转而伸张,福雷还是很有一手的。这一点,你一旦拿它比较过德沃夏克或者柴柯夫斯基的室内乐作品,就很容易显示出来了。
弗雷创作的篇幅最宏大的作品,是为他父亲逝世而作的《安魂曲》(~),在这首《安魂曲》完成那一年,她的母亲也不幸去世,这就成了告慰他双亲亡灵之作,在至今所有的《安魂曲》中最亲切感人。它刚完成时,省略了中间的“奉献曲”与结尾前的“安所经”,后来经两次修改才加入,但“安所经”中还是删去了对末日审判的恐惧,“末日经”也用柔声的格里高利圣咏替代了原来有关震怒、审判、宽恕的歌词,突出温馨抚慰的“安息”,柔美如一首美丽的死亡摇篮曲。弗雷说,这才是他希望表达的死亡的感觉——“一种救赎的希望”。后来,在他自己的葬礼上,演唱的也是这首感人的《安魂曲》。
以精致求纯净,由纯净求柔美,由柔美求高贵,这是弗雷音乐的基本特征。他所作的管弦乐,严格说都是小品,包括两部组曲《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与《假面人与贝加莫》(),除了《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的前奏曲因为要表现悲剧氛围较为凝重,其他都是三四分钟轻盈的舞曲。这些小品都美轮美奂,最有名首先是《帕凡舞曲》()、《悲歌》()、《西西里舞曲》()与《摇篮曲》()。“帕凡”本源于意大利帕多瓦,引进宫廷后,代表高雅与尊贵。弗雷的这首舞曲,似乎连接着特别悠远的一种浓重萦绕不去的田园乡愁,中段似乎要摆脱而不成,深入骨髓就成了对田园依恋的感伤。《悲歌》与《西西里舞曲》本都是为大提琴与钢琴而作,《悲歌》是一种无边无尽、无法躲避的悲恸,中段钢琴清纯弹出的美好回忆虽也带来抗争,但终被更深的哀伤所俘获。它被用于描述英国大提琴演奏家杜普蕾人生悲剧的著名电影《她比烟花更寂寞》中,每每都催人泪下。《西西里舞曲》倒是一种甜蜜雅致不断滋润着的昂扬,它后来改编为管弦乐,成为《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组曲的第三首。
弗雷《梦后》(戈蒂埃·卡普松)
03:17将弗雷的船歌与夜曲与肖邦作对比是一件极有意思事。弗雷一共作了13首船歌与13首夜曲,他的船歌与夜曲,是没有中段的触景而情感纠结的。他没有肖邦那样情感急于要超越的冲动,他讨厌夸张,瓦解了强度与力度,像超脱了所有困扰,就安享着暖阳清风,对周边微妙温存着的光影都只是深情注目的过程,所以,中段不过是光影扑朔迷离里神思恍惚的升华。弗雷不借助对立冲突来发展,他的取材是纤巧的,他只专注一个可精致的美的瞬间,但其专注能寻找到一种美好的光影的蔓延,这种蔓延能舒展为一种绵长的纯美气息。他的柔板由此才往往最纯美,最耐反复地听。我由此常感叹,没有超然物外的那样一种态度,如何就能有这样一种去除杂质的干净透明,细节丰盈的纹理之美呢?细想,他音乐中这种超然美,其实来自他的宗教质地——他9岁就进宗教学校,学了11年;然后又在教堂里幽居了30多年,当管风琴师,也当合唱团指挥,那些优美的圣咏都萦绕在他的岁月印痕中,融化在他的血液里了。
福雷西西里舞曲GabrielFaure-Sicilie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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